着葡萄糖续命。 腿上的伤用了药,也在一天天好转,这几天已经能够撑着木棍站起来了。 只是葡萄糖只能维持她基本的生命,一连几天没有进食,云绾月感觉自己随时都能晕过去。 咕咕,咕咕…… 窗棂上不知何时,站着一只雪白的鸽子。 它黑豆豆的眼睛看着云绾月,充满了好奇。 “鸽子”鸽子再好看,落在此时的云绾月眼里,也不过是一盘肉。 她仿佛已经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