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快上?” “哼,怎么,你陈德能代表整个陈府?敢和朝廷作对?是要造反么?” “我没有,没有。”造反的帽子太大,在这普天之下谁敢戴,又有谁戴的起来。 很多战兵的直刀上还是黑红色,有的血迹还没有擦干,陈德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。 “全都放下武器靠边站,本官可饶他一命,否则以谋反论处,诛九族!” 一般看家护院的泼皮又哪里见过这等阵势,欺负寻常百姓作威作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