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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小萍就听进去了秦晴可以去上学了，后面就看到赵飞雪的嘴在动。

她脑子里都是以前秦晴吵着要去学校的画面，终于有机会了，一切就像是做梦。

秦刚和妻子一样，没有听进去多少，后面那些分析他听不懂，他只是不停地点头。

赵飞雪用了十分钟将重点阐述完毕：“就是这样的，筛选下来，这所学校最适合，出来后至少能够自理。”

“能自理？”秦刚不可思议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