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 一听老疯子这话,李季欲哭无泪。 那双枯瘦的手指仿佛穿过了血肉,径直摸向了骨头。 虽然不疼,但是那种感觉甚是诡异,李季只觉得惊悚,真的叫毛骨悚然。 更要命的是,老疯子那手指上面满是污垢,那股要命的味道直叫李季作呕,他现在想的是,自己的骨头会不会变脏,感染。 感染了又咋办,难不成把脸皮撕下来清洗 想想就不可能,这老壁灯!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