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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、他当时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说，说张巧丽搬走了，他没有媳妇了，都怪我！让我赔一个给他，然后……然后就……”

到最后，蒋青青像是抖着唇说不下去了。

顿时，在场的不少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。

先前对杨业动手的男知青，只差又给杨业一脚了。

“好了，现在犯罪动机也有了。”

蒋青青身边的钱圆瞪了杨业一眼说道。

彼时，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