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鸣离开,万钱来也没有在房间里久留,他走进了春潮楼的后院,一座不起眼的二层小木楼,从这里穿过一条地道,出现在隔着两条街道的一座院子里。 院子静谧温馨,并不铺张奢华,一切只求居住舒适。 “爹。”万钱来进了房间,大大咧咧的抓起父亲手边的紫砂老壶对嘴儿灌了一口茶。父亲显得富富态态,双眼中不见商人的市侩,却有一种大智慧的深邃。 他看着儿子的模样,已经了然:“果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