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肉身,分明是要完成最后的升华。 眼见如此,广成子眼中杀意森然:“竟敢拿我做磨刀石,打!” 陈拙看着对方,看着这个自称是他弟子的不世大敌,不知为何,他冥冥中忽有所感,怅然一叹:“原来如此。” 他双手已只守不攻,以过往所见所知所学的诸般妙法迎敌,但这所有招式都在拳掌相磨中尽数化为一拳一脚,归于平凡。 明明看似寻常,然他气机却愈发高远,仿若飞于天际之流云,行于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