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慕容垂竟死的这般干脆利落,苍璩心里咯噔一下,言语不甘至极:“可恶,若非我为了逃离那洞天,自降修为,今日孰强孰弱尚未可知。” 陈拙扬了扬眉,心道原来如此,看来重返俗世并非是没有代价的,若那片洞天福地是囚笼,绝无可能不设后手。 想来慕容垂与苍璩皆非全盛之身。 他漫不经心地随意道:“只有败者才会给自己找借口。” 苍璩脸色冰冷,一双漆黑深邃的瞳眨也不眨,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