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憋着。” 说话的是宫宝田身后的少年,绷着张稚嫩小脸,故作老成,不是马三又能是谁。 这才几年未见,已是筋骨拉伸,明劲有成,眉宇间如宫宝田当年一般,溢着一团凌人傲气,锋芒已显。 话一出口,宫宝田脸颊的皮肉一抖,但语气却极为平常地道:“你刚才说话了?我没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。” 马三小脸一白,薄唇紧抿,扑通便跪在了船板上,“弟子失言,师父恕罪!” 宫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