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柄低下头,十指插入头发中,揉搓了一会儿。 这要是承认了自己就是陆松之子,那这仗就打不起来了,等自己走了这些乡亲们还得遭殃。 但又想好汉不吃了眼前亏,自己要说不是,这千八百人自己还真对付不了。 于是模棱两可的问道:“我是与不是,跟这件事有关么?” 那个参将和他身边的谋士对视一眼,然后两人又低声耳语几句。 等再看过来的时候,那个参将的眼中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