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在东厢坐会儿,有事儿就叫,没事儿……老夫估摸着是没什么事。」 参辰闻言,也笑了下。 屋里,又不透风了,那股子黏黏糊糊的闷热空气又一点点回了上来。 林云嫣问:「每天都是这样?扎针,再缓缓?」 「差不多,」徐简知道她关心,道,「劲没过,得缓个一两刻钟。」 许是撤针时更不舒服,他的声音还是很哑,透着一股子疲惫。 林云嫣便问:「刚不是说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