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立刻说话。 这在徐简看来,颇为反常。 伯爷是个直肠子,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,金銮殿里骂起太子殿下来从不含糊,现在却在「犹豫」。 明明没有其他人,明明已经话赶话。 徐简不催,静等了会儿。 半晌,安逸伯才开了口:「我算是看着圣上和王爷们长大的,晋王爷他可不是什么热心肠。」 好端端地关心起了徐简的伤情,请大夫都不是嘴上说说、而是要付诸行动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