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归应,却没有再多余的表示。 郑琉不由愕然:“既知道,你就这么站着?” 她本以为,能笼络人的外室都是很有眼色的,怎么她今儿遇着的这个,不拨不动。 根本就是根蜡烛。 “您让我给您请安吗?”玥娘抬起眼来,“我以为,您看不上我这种人给您行礼。” 郑琉语塞了。 好像,确实是这么一回事。 她若受了玥娘的礼,岂不是给了这外室体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