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属下还是一幅懵懵懂懂的表情,一看就知道没明白什么意思,陈三魁也就没了解释的兴致。 “行了。”陈三魁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,道“跟你这个不开窍的憨货也说不明白,去找曼弗雷德,把情况告诉他,老子一会还要去那个莽夫的雕像前去祈祷呢?” “是,属下告退!”属下低头应道,之后缓缓退了出去,对陈三魁的大不敬之言,只当没听到。 在德利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