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我,我的囡儿啊,囡儿啊,娘还能来看你几回啊” 妇人本来还应着,但却好似变得更为悲伤,周围的大人只好不停安慰着。 船舱外靠近船尾的那一头,一个头发花白的汉子坐在凳子上,另有一个男子则在摇着橹,听到船舱内的动静,两人也只是叹息一声。 小男孩知道奶奶很悲伤,但显然无法感同身受,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。 实际上,小男孩是第四次来这边,上一次是两年以前,听说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