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如柱,染红了文穹半边身子,柳无邪没有替他止血,任由鲜血流淌。 “柳无邪,你这个恶魔,你不得好死!” 文穹疼的龇牙咧嘴,恨不能立即死去,他的伤势很严重,死亡都是一种奢望。 “咔嚓!” 饮血刀再次举起,这次是左臂,齐根而断,鲜血流淌的速度,没有刚才那么强烈。 “我的耐心有限,如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