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马国栋家,鬼使神差般走进了校园。 熟悉的道路,熟悉的建筑物,熟悉的花草树木、、、陌生的人。 本以为悲伤到足够多就习以为常的麻木了,但当看见那些熟悉的角角落落,还是忍不住想到那个身影,还是忍不住钻心的疼痛。 作为一个女人,她有足够的理由恨他,特别是方远山的死,孩子的失踪,她过不去这个坎。 她承受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