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子建扶着一棵雪松喘着粗气,这位俊逸超群的男子此刻显得格外狼狈。 头发杂乱,白衣染血,大腿、手臂、肩膀,三个红彤彤的血洞格外瘆人。 整个人,除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有神之外,遍身侵红。 纳兰子建连喘了几口大气,抬手理了理杂乱的头发,喃喃道:“血可流,头可断,发型不能乱”。 数丈之外,老和尚绯红的袈裟猎猎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