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董事会召开还有半个小时,偌大的会议室里,五人站在窗前,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。 六七年前,他们都还处于社会最底层,都还在仰人鼻息中战战兢兢。 现在,他们没有慌张、没有害怕,唯有眼中的目光冷厉。 马东背着手,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玫瑰酒吧的小经理,“几年前,董事会大多还是民生西路的人。现在飞哥不在了,周同去了天京,陈坤叛变了,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