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“特别是在这些善于攻心的有心人面前,我就像个白痴一样任人摆布”。 陆山民不自觉的紧咬嘴唇,“所以,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能保护好”。 陆晨龙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这是他一生的痛,近三十年来,每一天都在自责中度过,每一晚都在折磨着他,折磨得他痛不欲生。 “你说得对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,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,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