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章笑了笑,真是个古灵精怪女孩儿。 走近书桌,贺章渐渐的看清了纸上的字,表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夸张。等站在书桌旁的时候,嘴已经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 他自然是见过陆山民的书法,以前同住的时候就天天看到陆山民写,但是与之前相比,这幅字完全不一样,不是说字形不一样,而是眼前的字仿佛拥有了灵魂和生命,与之对视,仿佛是在与其对话和交流,活了这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