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。 现在,他早已成了他们口中的叛徒,成为了他们唾弃的对象,哪怕这二十年来在纳兰家,背地里也有人对他闲言碎语。 但是他不在乎,不是不想在乎,是不必在乎。这一切不过只是他人生路上一撇而过的风景,他始终还是那个他。 他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,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压根儿就没有对错这个概念,也不必存在对错这个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