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”越是被问,陈虹也越是烦躁,“我自己会处理的。” 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生硬,陈虹挤出一丝笑容,拿起旁边的国酒酒瓶,给父亲陈光明的酒杯里斟了酒,然后对母亲孙文敏道:“妈,你能帮助再拿两个小酒盅吗?我们一起陪爸爸喝一杯。” 孙文敏有些担心地道:“不是,你现在腿还打着石膏呢,能喝酒吗?”“放心,喝多了对伤口愈合不好,但是少喝一点,促进血液循环。”陈虹道,“而且,这个国酒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