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,此时脑袋昏昏沉沉,舌底干燥,嘴唇凑到杯沿小口啜着。 院子里漆黑一片,四下里静悄悄的,唯有虫鸣点点。 庞员外和郑员外的房中方才吵吵嚷嚷的,此刻大概已经睡下了,再也听不到丝毫声音。 这一路上无时无刻不紧绷着神经,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慢慢松弛下来,待将水饮尽,她缓缓站起身来,走到床前宽去外衣,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