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,那个你别介意啊,你这样一个温婉的女子,一板子下去怎么受得了。”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陆诗柳痴痴地看着他,喃喃道:“诗柳不过悬崖边的小草,也只有你把我当做宝。” 胡时真霍地转过头,两人视线相交,胡时真的心砰砰直跳,口干舌燥,嘶声道:“诗柳,你…” “转过去!”陆诗柳羞得面红耳赤,在他肩头推了一把,她的心情同样不平静,好半晌屋子里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