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了点,陆姑娘,你无需担心。” 陆诗柳见他遍体鳞伤,仍不忘安慰自己,心中半是感动半是伤心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胡时真艰难地拖行着身子,凑到栅栏前:“你看,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?” 陆诗柳道:“他们对你用刑了是吗?” 胡时真咧了咧嘴,自己都这副鬼样子了,也知道瞒不住,讪笑道:“脱下裤子打得,可谓有板有眼。” “去!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