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柳定定地看着他:“只有这样才能换得你性命。” 胡时真摇了摇头:“不成,换了我的性命,你的命却丢了,你是我长大至今唯一喜欢的女子,没理由让你为我丢了性命。” 陆诗柳心中一跳,胡时真说得很坦然,坦然地就像这件事发生得天经地义,这世间还从没有人像他一样毫无保留地对自己,她冷下面孔:“胡公子,你有所不知,我已经心有所属,不值得也不该你为我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