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连忙取过一方手巾抵在胸口,吕江缓缓将匕首抽了出来,鲜血顿时四溢,那方巾片刻间已是血红。 吕江将那匕首在水盆中洗干净血迹,用粗布擦了,举到眼前仔细端详,周围凑上来:“咦?” 吕江脸色变了:“头儿,说句您不爱听的话。” “那你还是别说了,”周围望着他手中的匕首,刀刃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夺目的寒光,疑道:“这把匕首不是你防身之用吗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