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邓文翰总觉得葛永锋说出的话怪怪的,可偏生又辩白不得,他闷声应了,随后又问道:“除了你,还有弟兄活着吗?” 葛永锋呻吟一声:“大哥,你不给我止血吗?”邓文翰一怔,随后在脑袋上拍了一记:“你看我这脑子,关心则乱。”左右看了看,将床单撕开:“忍着点儿。” 葛永锋将衣裳撩开,再看那伤口深可见骨,显然伤得极重,邓文翰将布条缠在他腰间绕了数圈,直到血被止住才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