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赵先生则艰难地试图爬起身,鼻息咻咻,充满仇恨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 娇娘鼻端一酸,泪水夺眶而出:“爹,娘,何至于此,何至于此啊…”扬州府后衙,潘从右笼着袖子端坐在主位,丁临则站在他的身后。 高如义坐在下垂首,他从睡梦中被惊醒,还没缓过来神,枯坐片刻后困意再次席卷而来,上眼皮打下眼皮,脑袋一点一点的,不时又醒觉过来,瞥眼偷瞧潘从右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