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躬身退了出去。 老校场中鼾声四起,劳累一天的兵丁大敞着门,横七竖八地躺在通铺上,鼾声此起彼伏。 那鼾声如海浪一般漫过潘从右的耳际,他这一天劳苦奔波,本就累得快散了架子,再被这极其富有韵律的声音一浪接一浪地催促着,不多久眼皮子果然开始打架。门口两名守卫也好不到哪里去,别人起码还有个地方睡觉,而他两人却不得不站一夜的岗,心中既不甘又委屈。此地距操场有些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