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平将那板凳拖到床前,将谷雨按在凳子上坐了:“把衣裳脱了。” 谷雨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,海平道:“你自己也受了伤,是不是?”谷雨“哦”了一声,低头看了看满身的血迹,这才醒起自己也挂了彩:“和她受的伤比起来,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 海平撇撇嘴:“不怕疼的英雄?好汉?” 谷雨一愣:“我不是。” “知道不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