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舍了马车向林中走去。谷雨被人一路推着,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间,眼前黑漆漆的没有半分光亮,脚下坑坑洼洼,走不多远身上已出了一层虚汗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耳畔愈发粗重的呼吸声,他轻声道:“秀雯?小北?” “谷大哥,我在呢。”声音从前面传来。 “小北?”迟迟听不见小北的回答,谷雨再次问道。 “我在我在,你烦不烦人?”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