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,提出的要求虽然无力,但又在他可以容忍的范围,王南松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,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与王南松撕破脸,他顾忌的东西太多了。 而一个人的顾忌越多,所能承受的也便越多。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王南松:“你始终都不打算放过我,对吗?” 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一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,”王南松面部抽搐,图穷匕见,此刻也无需掩盖自己的仇恨: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