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客气地撅了回去,语重心长地看着白如冬:“师傅跟刑名打了一辈子的交道,眼看起高楼,眼看宴宾客,眼看楼塌了。方才明白一个道理:做人得讲本分,不该惹的人莫惹,不该碰的东西莫碰。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,也就知道平安才是福。” 白如冬凛然受教:“师傅,我懂得。只是不知谷师弟还要再这儿待多久?” 杜奎海道:“不知道,不过在此之前要好生待他,我们是他在金陵唯一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