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喜律没好气道:“闭嘴吧你。”举着火把转身向院中走去。 昏暗的灶房之中安静无声,那口大锅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原位,只是那边缘仍有缝隙,一双警惕的眼睛探了出来,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。那人正是棒槌,耳听得脚步声远去,不禁露出一丝诡谲地笑容,低声道:“少龙头,他们果真走了。” 赵银环一脚踩在木梯上,一脚踩在地面上,黑暗的洞中闷热潮湿,发霉的气味熏得人直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