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神,能够让林昭晚心悸,那就是陈季安。 三十度的夏天,车内的温度约莫十九度,林昭晚长长的睫毛下,局促的不安在跳动。她手心渗出密汗,炽热的不适感让她被迫把头探向了窗外,烦躁极了。 就在前两天,她和驾驶座上的人产生了一场全校皆知的乌龙矛盾,把警车都叫来了。 要不是今天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事,她绝对不会上他的车。 正在她紧盯着地图上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