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一样,又像祝弦月已经死了。 祝弦月猛地低下头,又洗了把脸,强行让自己从突如其来的空洞中清醒过来。 现在可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。 祝弦月喘着粗气,看着水滴从自己的头发上落下。 她问小白,“再帮我查一下现在网络上的搜索指数。” “你查这些干什么”小白有点嫌弃的道。 “这都是海格特国内那群被电视台和网络洗脑的人搜的。” “他们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