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现在还剩下多少水”一个头发灰蒙蒙,身上穿着一件有些肮脏的衬衫的男生抬起头来问到。 “只剩下最后一小桶了。” 这是圣利文城曾经最大,最宽敞的一个学校。 只是时至今日,它已经不再是一个学校,而成了一个收留各路伤员的地方。 一个又一个的伤员被抬过来,一条又一条的生命在流逝。 从最开始的恐惧,到适应,再到麻木,眼前的这些人只花了不到短短十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