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谁爬的上去,五米多高呢,我又不是跳高选手。” “哈哈哈...” 大家纷纷笑起来。 在这群人中,顾屿安始终神情淡淡,时不时拿起桌上的酒杯与众人附和着碰杯,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,明显不在状态。 许微言步行走回了家,把高跟鞋脱下时,上面都沾了些血迹,她不常穿高跟鞋,脚上又是细皮嫩肉,又走了那么远的路,很容易这样。 对此,许微言只是垂眸瞧了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