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悠转着目光装作不经意的看向顾屿安,见他心情似乎比昨日好了很多,不知不觉松了口气,可又觉得哪有些不一样。 “江先生,你伤的不重,没有残疾,完全可以自己走。” 顾屿安此时气郁极了,这人凭什么可以轻易触碰到他触碰不到的地方。 还有这个没有心的女人,就知道和他保持距离,怎么不知道和别人保持? 顾屿安浑身冷清,一看就不像裴文轩那么好说话,江子昱也不闹了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