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盛都,足立街,普盖诊所。 刚应付完记者采访的乔宁,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等候区,呆坐在长椅上。 他的左臂空空如也,被用廉价绷带做了包扎,仍透出点点血迹。 直至此时,乔宁的大脑依然是懵的,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。 凌晨时,他告别了那个正秘密进行“幻觉植入体测试”的白板兄弟,匆匆跑回家,却没见父亲的踪影。 乔宁又赶去父亲工作的厂子,准备照例帮忙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