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我也有条件。” “什么条件?”黄逸问。 秦鸳提了提手中长刀:“我们切磋切磋。” 秦沣正喝茶,险些呛着。 黄逸看了眼秦沣,问了句:“没事吧?” 秦沣不好答。 他自己是没事,黄逸问的“主语”也不是他,而是阿鸳。 阿鸳看着是没事找事。 自家兄妹,他当然知道阿鸳的能耐。 别说同龄的姑娘,便是同龄的少年郎,甚至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