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打遍京城无敌手了,回回通杀全场,没人敢再叫她去打牌。 这也正合了秦鸳的心意。 她本就不愿与那些各怀心思的姑娘交往,不如多练两遍拳法,别人不来请,她也不用寻理由拒绝。 今儿嘛,反过来了。 想不当她的牌友,不行! 秦鸳兴致高昂,但凡敢在桌子旁坐下的,都铩羽而归。 “我好几年没有玩得这么尽兴了,”秦鸳笑着与秦鸾道,“以后宫里要是这么热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