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眼下已经过了秦鸾预估的时辰,赵隶已然清醒。 “什么妖法都不重要,”林繁道,“重要的是,您只能待在这里了。” 一面说,他一面左右看了两眼。 永宁侯不愧是老将军,什么东西能惹事,他一清二楚。 整间屋子收拾得一干二净,能伤人伤己的物什,一样都没有给赵隶剩下。 这里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空屋子了。 床都没有,只铺了厚厚的草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