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到了这个。”巧玉的声音从厅外传来。 程窍转过身去,入眼的正是定国公府的匾额,那匾额又宽又长,巧玉一人半抱半捧着,大半张脸都被挡住了。 “就收在门房里头,”巧玉道,“只留了些灰,擦擦就好了。” 程窍忙过去,抬起匾额一头,与巧玉一块把它放在了空桌面上。 “我还以为,”巧玉道,“家里都会被砸得乱七八糟的。” 程窍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 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