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了。 万承一下子认了出来。 忠勤伯! 完了,他趁乱行事,撞到了老伯爷的手上。 这稍纵即逝的机会,终究是没有抓住吗…… 偷走腰牌,调走守备,之后兴师问罪,他根本没有自圆其说的余地。 “您……”万承的喉头滚了滚,“您不是在南城门那儿吗?” 忠勤伯啧了声。 如果是其他人拿着腰牌,忽然插手进来,他还要猜度下对方的立场,偏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