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掐在脖子上的手,亦没有用上死劲。 “你、你是谁?”万承从牙缝里挤出声音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身后人反问,“指挥使的腰牌,怎么会在你手上?” 万承当然不可能说实话,编造道:“指挥使给我的。” “指挥使让你把城门下这么多人都调走?”那人显然不信,“他自己人呢?” 万承咬着牙,道:“城楼上,敌军攻势很猛,人手不足,指挥使让调人……” 身后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