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逸答道:“我听念之提过两句,最大的破绽在庆元十九年、也就是西山矿场矿难的第二年,中原大水,祁阳府的农产减产,远胜水情更严重的官州……” 依着对内政的熟悉,黄逸这么一说,黄太师一下子就明白了。 “难怪工部毫无头绪,”黄太师连连点头,“原来问题不在矿上,而在田里。” 他们只盯着矿看,没有去看田,更没有以祁阳的田去比照同年间周围州府的田,自然就被瞒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