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面最后加盖印章。 墨干了,林繁收起檄文,又行一礼,这才戴上斗笠,出了雅间。 外头,师爷一脸好奇地看着与他。 看不清模样,只能猜个大概,等那人下楼,师爷才进雅间。 “大人,”他问,“那位是……” “一位故人之子,”谢羽道,“与他写了篇文章。” 说着,他推开了临街的窗户,看到林繁出了鼎香楼,身形融入往来的百姓之中。 谢羽失笑着摇了